Realeaf

I am a true romantic,free falling love addict.

【焰钢】妄想症患者的心理医生(4)

•本章过渡回……我这种屑过渡的方式就是疯狂堆想写的梗

•因为本章的时间跨度有点大,所以开始用起了分隔线(你写这么乱七八糟的早就该用了     总之就是,分隔线分开的部分并不是连续的……对不起,是我太弱了

•惯例的ooc和无逻辑私设警告

•因为这章写得很头痛所以我有很多p话要讲……把它们都放在最后了,方便大家跳过√




4


“我相信你。”

爱德觉得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没过脑子。

他感觉自己绝对低估了这几个简单字眼的魔力。毕竟,那可是那个大佐啊?那个成天把他当狗一样使唤、又把他当小孩子一样打发的大佐啊?

所以当罗伊居然真的按照他最开始和他说好的条件,抱来一摞书的时候,爱德有种莫名的受宠若惊。

“这是什么?”爱德顺手拿去放在最上面的一本。封面上抽象画一样的宇宙空间里突兀地嵌着一个不明飞行器。

“液体火箭啊。”罗伊一本正经,“理论上能到达宇宙空间,虽然目前还没什么实际成果,但这肯定是个划时代的技术。”

“……”爱德神情复杂地翻着手里那本情感充沛、天马行空,遣词造句一看就是面向儿童群体的所谓《奇妙的宇宙》,“那你倒是把相关的论文拿来啊。”

罗伊摆出广收好评的富有亲和力的表情:“由浅入深是基本的教育理念不是吗?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建立对外界的感性认识正是基础……”

“你是瞧不起我还是怎样?”爱德瞬间炸毛,自己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黄金脑细胞居然被无能大佐完全无视,说什么都不能原谅;这书虽然内容一无是处但至少重量还是相当可观的,想必能成为合格的杀人凶器吧——

“冷静,爱德,你太着急了。”罗伊收起笑容,眉头微蹙,“我只是不希望你……被逼得太紧。听着,不管你在那边到底经历着什么,在这里,你是安全的,很多事情都可以慢慢来,明白吗?”

爱德停下准备抡起书的手。是他搞错了,也许这里才是他的那句话真正起作用的地方。罗伊说会相信他,他也说到做到,不再是看实验动物般的打量,也不再有别有深意的话语。“心理医生”的外壳敲碎了,流淌出来的只是纯粹的理解和温柔。

如果,只是如果。爱德强迫自己从他坚信的现实里短暂地逃脱出来;如果他不是大佐的下属,如果他不是军队的走狗,大佐对他不再负有身为上级的责任;甚至,如果他没有触碰禁忌,不再被恢复身体的渴望所驱使,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大佐会给他这样的温柔吗。

根本就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爱德苦笑。如果他没有经历以上假设中剔除的一切,那么他和大佐有所交集的几率大概只有亿万分之一。所有的如果,从前提开始就不会成立。

很可笑吧。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在这让他憎恶的命运中才能得到满足。

你不也是一样,如果我没有与那个世界相连,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你又怎么会像这样,坐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来。爱德慢慢抬眼,对上罗伊的视线,同时把书搁在一旁,褪去了攻击性,反而比之前显得冷漠。

“跟我的身体,和那个世界有关的事情,我们来聊这个吧。”他说,“反正,这不就是你想知道的东西么。”


*~*~*

“灵魂转移?”

“嗯。”爱德点点头,“既然我能同时感知到两个世界发生的事,那个世界的我也依然存在着,结合我人体炼成和手脚失去知觉的时间,似乎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啊,抱歉。”罗伊伸手去捏了捏脸颊,把不自觉露出的笑意收回去。从第一次讨论到现在,爱德的理论已经更新换代了好几次,终于连灵魂转移这种东西都出场了吗……“我只是觉得这个词过于超现实了……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简而言之,就是我通过人体炼成穿过真理之门的时候,一部分灵魂被送到了这里——这边的爱德华身体里。”

爱德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把身体的重心换到左腿上,试图保持平衡。自与妮娜见面以来,爱德的手脚就渐渐恢复了知觉,恢复的速度却很缓慢。如果今后要慢慢抽去的虚弱和无力与当时的痛苦是等量的,罗伊看着认真复健的爱德想,那当初他受到的冲击简直难以想象。

“真能做到吗?这种事情。”罗伊说。

爱德难得地有点泄气:“也是啊……抽走部分灵魂可不是什么小事,但这好像并没有对那边的我产生什么影响;再加上灵魂转移到底能不能维持这么久也是个问题……”

让爱德陷入苦恼可不是罗伊的本意。“你不必太在意我的话的……说到底,我对炼金术和真理之门都是一无所知。”

“哈。”爱德自嘲地笑了一声,“实际上,我对真理之门知道得也不比你多。”

“你不是见过吗?”

“见过也不代表我能弄懂它。见它一面还害得阿尔失去了身体,我对它压根没什么好印象。”

“嗯……”罗伊歪着头想了一下,“听起来像个残忍无情的混蛋。”

“这就只是等价交换而已。”爱德握紧了拳头,肩膀无意识地垮下去一点,负罪感如十字架压在上面。

——所以说,这两者之间根本没什么冲突啊。罗伊并没有说出口,毕竟他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对一个炼金术师的信仰说三道四。但是,“时间”也好,“等价交换”也罢,凡是统治着某个领域的法则,总是与“冷漠”、“无情”这种字眼脱不开关系。想想那道不知存在于何处的门吧——它没有悲喜地矗立在那里,眼神漠然地扫视为之悲喜的人类,满不在乎地,没有任何感想。

那难道不应该用残酷来形容吗。罗伊想,就算是那个拥有炼金术的自己,对于开门也不会有半点欲望。

“唉……”爱德稍显烦躁地抓抓脑袋,不过,老实说,这种探讨半天还是回到原点的情况他也差不多快习惯了。“到头来能确定还是只有,真理之门是连接两个世界的通路这一点;但这两个世界之间到底有怎样的联系呢……”

“灵魂,吧?”罗伊突然地接话,引来爱德问询的眼神,“并不是什么严密的推理。我只是觉得,我们与你所熟知的那些人的相似绝不会只是表面上的。而且,不管你关于那边的体验是因何而来,既然它偏偏落在这边的爱德华头上,很难相信没有某种内在的媒介。”

“……你有时候也会说些很玄乎的话嘛。”爱德呆呆地说。

拜托,灵魂转移什么的可都是你先提的吧。不过,跟爱德待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科学至上的脑回路确实越来越偏向神秘学的那一边了……“我相信你”,原来这句话力量这么大的吗……

“要我说的话,我当然还是相信人格是建立在环境和经历上的,过往的记忆塑造了我们。所谓的‘灵魂’,我怀疑它能在何种程度上影响人的存在……”

“你想说什么。”爱德吸了一口气,“在这里的我跟那边的我并不是同一个人?”

罗伊静静地看着他。这是很难接受的事情吗,他们当然不是完全相同的,他自己与那个大佐,也绝不可能相互替换。

“你知道吗,就算我现在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甚至手脚都不能活动自如,我也同时在巷子里玩命地追那个长着我手脚的小混蛋……他从房间里逃出去,我不得不从窗户跳出去追他,那种失重感我感觉得到,就算我现在是站在地面上——你知道吗?你真的明白吗?”

爱德急促地呼吸着,瘦弱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罗伊有些慌乱地轻轻按住爱德颤抖的肩膀。“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爱德……你从来都没有说过。”

这种程度的共感简直闻所未闻。但是对真理之门这种超越常识的东西而言,这也不算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我不明白啊。就像你说的那样,明明两个爱德华应该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我’又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我’为什么要因为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受苦?我……”

爱德完全陷入混乱了,话语中的主语不停地变换。罗伊这才发现真理之门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异常:爱德一方面确信自己来自亚美斯特利斯,另一方面又逃脱不了自己属于这个世界的潜意识。而他既没有回到亚美斯特利斯的必要,又无法在这里过得心安理得。几种状态叠加在一起,对于理智和心灵是过于沉重的负担。

不,“如何实现”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重要,罗伊想。他只想知道真理之门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总应该有个理由吧?

——这样想的瞬间,罗伊感到自己对上了真理的目光。满不在乎地,没有任何感想。

于是一种恐惧爬上他的脊背:并没有任何理由。恍惚间他似乎看到真理之门向他敞开,门后的无数张脸对他露出诡异的笑,伸出瘆人的手;那当中是纯粹的混乱,什么都可能发生,而门本身对此不置一词。

现在,他确实理解真理之门的残酷了。

“爱德华,”罗伊捧起爱德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不管怎么样,你都还活着,都存在于此。总有能做到的事情,恢复身体的方法也好,真理之门也好,尽全力去找吧——等价交换,不是吗?你可以得到与你失去的事物等价的回报,”他顿了顿,下定决心换了更强硬的语气:“不对,是你‘必须’。是我把你从无望的境地里带出来的,我不允许你半途而废。”

命令的口气似乎触动了爱德的某些记忆,也许非常像他口中的“大佐”;总之,他回过神来了,虽然还是有点迷茫,瞪大了眼睛看面前这个男人。

那人继续说:“是我把你从无望的境地里带出来的;我也会陪你到最后。”


*~*~*

“我已经发现了,”爱德说,“你就是个渣男。”

“哦?”罗伊不动声色地打开一盒牛奶。从任何一个跟他约会过的女孩那里都没听到过的评价,居然从一个小屁孩嘴里说出来,真叫人心情复杂。“此话怎讲?”

“就是那什么‘会陪我到最后’啊。”爱德话已出口才发现这段话着实羞耻,耳根瞬间红了;不过转念一想,要羞耻也该是说这句话的本尊羞耻才对,于是爱德硬着头皮继续:“敢问你这段时间来过几次?基本上所有的调查都是我一个人在做吧,你敢说你有哪怕一点点贡献吗?”

“都说了,大人工作可是很忙的啊。”罗伊总觉得这对话似曾相识。他拿来一只玻璃杯,把牛奶倒进去。

“工作?我看你是忙着约会吧。诶,等下,把这玩意拿开啊。”爱德看着杯子里的液体露出厌恶的表情。

“当然是正经工作。接待患者,写论文,还要去参加学会,很烦人的。”罗伊叹了口气,拿着牛奶朝爱德凑近,“你不喜欢也没用,护士小姐专门拜托我了,你今天非得把这杯东西喝下去不可。”

“我懂了,你不仅平常不工作,现在来见我也就是为了泡护士小姐。我绝对不会喝的。”

“我倒是没有期待你有多尊重我的工作热情,但看在平常我在莉莎的压迫下已经过得很惨的份上,至少你就别在这些方面给我添麻烦了吧。”罗伊把杯子抵到爱德嘴边,看来绝不会善罢甘休了,“不喝这个会长不高的。”

“你想说我矮吗?嗯??”爱德气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罗伊好不容易才没有把牛奶撒出去。客观地说,爱德这几年多少还是长了一点,可惜心胸并没有随之变得宽广,对身高的评价还是在意得不行,手脚的逐渐恢复更是变相加重了他在这个话题上的暴力倾向。简直难以想象他装上机械铠之后的破坏力啊……罗伊把杯子放到爱德够不着的地方,为自己恐怖的想法感到一丝寒意。

“……”爱德没了牛奶的刺激,安静了不少,“工作很辛苦?”

“啊?”罗伊没想到这个话题还没被忘记,反而有点意外,“嗯……世界上可没有不辛苦的工作啊。尤其是那个学会……不得不跟自己不喜欢的人打交道确实很不舒服。”

“那是怎样?”

“……这么说吧,就跟你讨厌牛奶的程度差不多?”

“真到那种程度,是我我就不去折磨自己了。”

爱德露出充分具有同理心的表情。真有那么讨厌牛奶吗……罗伊苦笑。“有那么单纯的想法,倒也不错。但是啊,世界上到处都是这种事情……比起自己的意愿,要重要得多的事情。”

况且,不断去解决这些事情,也挺有成就感的,可谓罗伊•马斯坦古工作热情的重要源泉之一。只不过要是说出来,肯定又会被爱德蛮不讲理地评价成“只想着升官的野心家”……

“比起自己更重要的事情吗……”爱德好像受到了什么触动,让罗伊产生了自己还可以再努力一把的错觉。他又把牛奶杯举起来:“一杯就好,一杯就好啦,爱德……”

“不可能。要是你每次都这样的话就可以不用再来了。”爱德斩钉截铁。

对不住了,护士小姐。罗伊颇有些挫败,要是除开莉莎的话,这还是他头一回辜负淑女的期待。不如去建议厨师试着拿这些牛奶做点炖菜?


结果就是,罗伊自己小口啜着那杯牛奶,那姿态简直像在品红酒;爱德坐在窗边的书桌旁看他的书,堆在一边的书里,那本《奇妙的宇宙》还是相当显眼。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只是沉默着,没有那么多问题和交谈,而这种安静却似乎有无法取代的意义。

只有安静。像是创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只有窗外的光线和微风造访。风吹起爱德的几根发丝,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泽。

“头发,”罗伊伸出舌尖舔去唇边牛奶的白色,“不觉得太长了吗?”

小孩子倒还好,但在社会上可没有这种流行。也许迟早有一天会被剪掉吧……这么好看的头发。罗伊提前陷入感伤。

“会吗?”爱德自己拨弄了一下,“我一直都这样。总是披着确实不太方便。一般阿尔都会帮我扎起来……”

说着他动手试着梳了一下,但是依然有点僵硬的右手手指显然做不了这么精细的活计。

罗伊走到爱德身后,默不作声地开始动手。当他把那头金发笼在手里的时候,爱德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手指划过耳廓,带出一阵轻微的颤抖。罗伊想了想,把头发分束,在指间按顺序穿过,在发尾系紧。

“……”爱德摸着后脑勺的辫子,感到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带来某种安心。他为什么会选这种发型?……唉,要是问了的话,他肯定也只会回答“因为感觉很适合小孩子”……

“我手艺还不赖吧?”

爱德看着一脸期待表扬的罗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慌张地别过脸去:

“我又没拜托你……你手上一股牛奶味。”


*~*~*

“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是那副表情。”

——就像是被我当面甩了一样。当然只是比喻而已,罗伊•马斯坦古从不当面让女士难堪。这么说来,爱德华还在某种程度上丰富了自己的人生体验?甚至是在情感领域?

爱德的表情简直是所有负面情绪倒进机器里搅拌后的产物。就算他什么也没说,蜷在椅子上翻他的书,只是这样都够让人产生罪恶感了。

每次他要离开的时候,爱德就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罗伊叹了口气,从心理医生的角度来看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就算他跟爱德在炼金术世界的领域达成了共识,帮助他融入社会正常生活也依然是任务之一。他们之间的交流目的是让爱德对世事敞开心扉,而不是……让他对自己产生依赖。

“就算我不在,日子不也是照样过嘛。多交些朋友,生活也会很充实……”罗伊循循善诱,但在看见爱德越来越黑的脸色后意识到了什么。

“能不能问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你平常都在干些什么?”

爱德的声音从挡住大半张脸的书后传来:“……看书。”

“……你都没朋友的吗。”罗伊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要是爱德华被他送的书惯成社交恐惧,罪过可就大了。

“普通的聊天还是会有的啊……只是,”爱德似乎在找合适的语言,“他们不会理解我。这不是他们的错。跟他们待在一起也会很开心。但是我……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房间外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那喧哗让爱德此刻的神色更显寂寞。对于爱德来说,他从未真正属于这里;在炼金术的世界,也早早地脱离了普通孩童的行列。因为不停地被命运驱赶着,在快乐中停留都好似罪恶。

对此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他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安慰。

这样的安慰能拯救他吗。罗伊心想,如果能做到的话,要他安慰再多也无所谓。

罗伊探身到爱德的书桌上找来纸笔,很快地写下一串数字撕了下来。这个举动出乎爱德的预料,他看着罗伊的眼神竟然有些无措。

“我的电话号码。仅限工作时段。其实这算是违反规定了,你得好好保密。”


——他钻进电话亭,投入一枚硬币,拿着话筒等待接通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期待。电话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天南地北,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一枚硬币都可以给某人送去亲切的打扰。

“这里是马斯坦古大佐。”

接通的时候,首先响起大佐脱口而出的官方辞令。就算伴着电流的滋滋声,人声些许地失真,他也能听出电话线对面的男人压抑住所有私人情绪才造就的冷峻和沉稳。

——诶,是钢啊。那边的声音瞬间松弛了下来,惊讶、调笑、疲惫、悠然,复数的情感糅合进熟悉的嗓音里。——说说看吧,钢,你又给我搞出什么乱子来了?

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时刻。

因为那是大佐。不是别人。不能忘记。


“我没有事要给你打电话。”爱德低下头去,藏住表情。“管好你自己吧,大佐。”

重音不偏不倚落在句末。像是提醒,或者警告。对谁?

罗伊不置可否,手指捻起那张轻飘飘的纸条,夹在爱德手捧的书页中间。


*~*~*

“嗯……”

罗伊稍微用力蹬了一下,拉开椅子与办公桌之间的距离,然后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目光落在钢笔压住的纸张上,画在角落的一只小狗(?)格外扎眼。

很好。今天的马斯坦古医生也在绝佳的工作状态。

他仰头盯着天花板,尽量放空大脑,尝试进入休闲模式。

“管好你自己吧,大佐。”

罗伊又坐起身来,伸手去按自己又痛起来的太阳穴。最近总是想起爱德的话,事到如今也只能承认了:他真的很在意。

仔细想想爱德这家伙根本从来没有用名字叫过他,明明他第一次见面就自我介绍过了。一直以来他只当爱德是叫习惯了改不过来,但自从他用那种方式,说了那句话……罗伊克制不住地要探求那背后的意味。

……还是算了吧。就这样也挺好。爱德必定有他这般坚持的理由。只要这对于爱德而言不是坏事,他就没有去干涉的必要。

如果他真的对此提出异议,并试图纠正爱德——罗伊自嘲地笑了一下;那就只能算是性质恶劣的自我满足而已。


“先生,”莉莎敲门,“有客人到访。”

“还有预约吗?”罗伊疑惑地去翻时间表。

“是学会的客人。”

“求你了莉莎你能不能跟他说我有事不在?”罗伊近乎崩溃地捂脸。为什么快下班了还要有人来败坏他一天的好心情。爱德看见牛奶的绝望莫过于此。

“这招你已经用过三遍了。”莉莎毫无慈悲,“客人快到门口了,快点把衣服穿好。”

罗伊从椅子上爬起来拿起西装外套,心想是莉莎隔门有眼还是自己摸鱼时候的行为逻辑过于好猜。

罗伊认命地把衣服穿上,对着自己早上才擦好的窗玻璃理了理头发,逐渐找回待人接物的正常状态。现在怎样都好了,至少祈祷来的人不会是那一位——

罗伊在门打开的同时转身,看见来人的时候差点没控制住表情。今天是怎么回事,一切偏偏都按照最坏的路子来。

“很高兴见到你,弗兰克•亚伽先生。”


tbc.



——————以下↓没营养的碎碎念————

•为什么在军部的一堆人里面偏偏挑中了亚伽先生呢……当然是因为最后他狙掉了大佐一只眼啊(x过分了

不过功能性角色我是我是不会专门回去研究他的性格的……所以下一章要ooc得理直气壮(?

•我真的,时间轴对到绝望,简直想把当时灵光一闪就开写得自己拖出来打,“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吗???”←这样

所以我放弃了(安详)要是有小可爱捉到了虫,请千万不要告诉我,我是鸵鸟(钻沙坑

•事实证明,对我这种垃圾而言在原作基础上写私设就是逆天而行,关于爱德是怎么跟那边的自己联系在一起这件事情,不用烦恼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喂

所以说你看看你吧,想到爽梗就非要写,现在连量子力学都救不了你

(但是还可以用混沌理论啊((??还要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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